她就在我們面前,將罐裝的K他命仔粉末細心倒在桌上,用健保卡鋪成直線,緊壓粉末使其更為堅實。然後從鼻孔順暢吸入。隨後,又做了兩管給後面的大哥。
不只她,所有的人都在我們面前展示著,彷彿抽煙喝酒般的自由。你走到廁所,藥頭大方的詢問你的需要,側邊用來打電話的小房間內,男女癱坐著,嘔吐頻率比DJ無聊的嘶吼還快,人群進進出出,半數由人參扶。一小瓶粉裝K他命要價1100,他們說:這裡很安全,警察不會來,因為後台很硬。
舞台中央有四跟鋼管,舞動的時候還有風扇從下往上送著飄逸,兩個懸掛的VJ螢幕即時補抓現場景象,不時出現五零年代的海報字體寫著:「小玲,我愛你,Happy Birthday, 翔翔」。全場在一般日子的凌晨四五點,超過一千人,DJ巫術台前方有六七個噴火孔,舞台上方會飄下肥皂泡沫,DJ會放老鼠愛大米的remix版,無數的廣駭與流行house,全是年輕小男女,不時還有共同舞步。警衛眾多粗魯,白手套傢伙比我預期的少,螢光棒也是,哨子則完全沒有。
許久沒像這樣了,在出報後,一群人殺去一個地方,狂歡慶祝已消耗的一星期生命。也許是大圈仔的偶然提議和我的堅持,我們到了桃園最大的台客店。比台北自由,狂野,剝除做作與文化後的直接,非常台。(07/15/2005 – 04:25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