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為何,下樓買煙的時候,遇到街上的落葉與罕有的涼風,感覺卻淒涼無比。去了墾丁與大鵬灣,即便炙熱的陽光與美麗的潟湖,也遇到了仲齊還有美麗的夕陽,但還是無法另我動容。
我想倒不因為這註定是個親資本的開發案(無論墾管處還大鵬的國家風景管理處)是而憂愁了起來,倒是突然知覺人一輩子都是此種新友遊舊地的劇碼,因之我無法投入上演。人的流動是生命資本的存在與限制,我們無法去我們想去的,也無法想我們沒去過的地方。
高雄沒有春秋的氣候,使得這整建事情都清澈了起來。兩台電風持續轉著,轉著。(04/14/2008 – 02:2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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