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情困擾了我一陣子,醫生問:沒有打架嗎?(恩,五年前你問我我還不太肯定說)沒有。
月明山秋涼,看到去年中秋時節左右寫的半明的世界,突然明瞭一切,前兆一年前就開始了,我抓到兇手,憤怒與無奈同時襲身。是啊,聽著三個老頭的最新專輯,向Leonard Cohen 致意的電影《I’m your man》的原聲帶,Boy Dylan的《Modern Time》,以及Morrissey的《Ringleader of the Tormentors》也不能免除恐懼,這恐懼長在不能割離的記憶中,住在身體裡,在血液中永遠酸著。
這次住院,比前兩次手術都來的難熬。電腦斷層顯示我的左眼眶下方破了,看到我兩個眼眶大小不一時,像兩個甜甜圈,一只圓好,一只變形下方破了一個缺口,我真被嚇到了。到現在,眼睛下方的壓迫感與不舒服從未消失。只是還未出現雙重影像與看不清楚,雖然格外容易疲勞。
我知道為何台北市民不喜歡阿扁,因為他們六年來都看不到煙火。我知道為何我會暴怒,因為總是那些天真純稚的聲音一再說著:你怎麼不怎樣不怎樣不怎樣,而她們從來不會作那些不怎樣的事情。(10/10/2006 – 06:5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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