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情萬歲裡的楊貴媚哭了七分鐘,還不夠長。但是我也沒有勇氣在大街上哭。所以演講完,與學弟妹喝酒,搭計程車回家。這裡沒有transpotting的火車方向可以賭,沒有life choices的遲疑。現代交通運輸的神話便是:送你回家。
我以為今年中秋是新世界的月亮,可惜半明的世界裡,月暈很大,可是月亮不清楚。我以為愛情死亡的徵兆就是變得像親情般,但其實,或許分手最大的不適應症是沒有「親」了,無所依靠(牙套妹說:死掉的愛情像菜渣)。所有的事情你照作,只是不知為誰。你買不回來甚麼,也無法斷送甚麼,你吵架莫名挨打,貓病著,而癌症蔓延。
爾後或者爾後的爾後,我的半明世界也會得到暗示:衝動不足取,但起碼可以前進,一眼兩眼瞎眼又何妨?你希冀別人全知悉你小小的好壞悲喜,卻要別人不準發問。(該死的電話又響了,他為甚麼老是以為沒人在家?又或者傳來一陣陣一人交談的聲音)(09/30/2005 – 03:0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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