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浪網這則報導已經不算太稀奇。瑞舞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個重申空間(reclaim the space)的次文化游擊戰,農場、廢棄工廠,河岸地,山巔海邊,隨著後嬉皮時代白人青年的全球旅遊,以及在自己國土失守的只好從第三世界拿回的殖民習性,先將西班牙的IBIAZ,泰國的帕岸島,印度的GOA變成自己的度假勝地,然後是南亞所有美麗的海邊勝景,馬來西亞、泰國、中國(從廣州到昆明)等等。重申空間變成了一種西方消費的勝利。
同樣的,台灣消失的DIY free ourdoors party與MOS,Luxy的出現是雙生現象。
這種勝利的幫手,就是警察與社會道德恐慌,這兩者提供了rave party 俱樂部/舞廳化與商業化的基礎,將人們阻於DIY之外,將跳舞的人奉獻給收費的舞廳與拿到執照靠美景賺錢的公關公司。一個人頭只收六十元人民幣的場地費,當然擋不住大型party promoter將舞客帶到長城上的豐收利潤。在上海你可以包下整座大商場搞party。長城何以倖免?
這位澳洲來的Paul,他說:「我不相信自己在長城上 面,更不相信自己可以在這里撒下一泡尿。」他應該感謝警察,感謝party promoter,感謝社會對rave party有莫名恐慌的人,感謝對毒品只說NO,不說Know的人,更應該感謝所有阻止DIY free party的人們。(08/09/2005 – 01:1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