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週報第三期 The Pots View, 2版 文/ 黃孫權
台灣國民有一種莫名的傾向,是仰望的偉大的領袖帶領我們前進,開疆闢土,進入國際舞台。 李登輝訪美時成為島國一心向望的成就,無論對岸何等囂張,也只有與台獨政治意圖之輩與之呼應, 而離「民心」遠乎。 我們其實沒有「民心」只有「主」意。 所以, 當彭明敏先生打著「我的一生就是台灣的歷史」、「讓我帶領台灣進入聯合國」, 其魅力遠高於情投中小企業,關新島國經濟前途的許信良。
進入聯合國,台灣就登上國際舞台了嗎 ?成人世界的版圖如是說。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偉大的領袖而非人民的公僕 。 但是, 我們從幾次的青年自主的活動裡, 證明的另外一種國際外交的成功。 今年4月在墾丁的「春天的吶喊」,雖然是阿兜阿興起的,但帶給國內青年朋友另外一種玩樂的視野,看到音樂會可以如此搞法,不外是一種國際的逸樂外交的成功。 這次的「台北國際後工業藝術節」, 更是青年國際網絡的實證。 在國際噪音與工業音樂的圈內, 透過郵件、Internet、 BBS站, 台灣黃面孔與國外各色人種互通款曲數年。創辦《noise》的王福瑞與國外團體、唱片公司、獨立發行廠牌的聯絡超過100家, 鐵定是台灣唱片工業的「跨國資本」。 至於「零與聲」的CD,在葡萄牙、西班牙、歐洲及日本的銷售量是台灣本土的10倍。 換句話說, 國際青年認識台灣並不是因為台灣進入聯合國,或是中華民國的國旗,而是台灣有很屌的《NOISE]》和零與聲。
研究國族主義的英國著名學者霍布斯邦說過:「當民族被證明有侵略的實力時,國家便出現了。」 依此角度, 我們寧可捨棄「外交」富含殖民與擴張帝國意涵,放棄商業貿易武力比對的國家想像。 我們寧可說, 這次藝術節的年輕朋友, 不是從瑞士國、英國、美國、日本國來的, 他們只是噪音青年國裡來的同國人, 是從這一省玩到另外一省, 所以這是青年內政的時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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