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教書、工作,稿債,我不能像羅藍巴特一般,開頭唸到不喜歡的書就扔開。這幾年來,寫過的書評大概可以出成幾本書了。但起碼,我可以學習,跳躍的看。於是家中到處都有攤開一半或者三分之二的書,像不會飛的紙鳶倒著,浴室、書房、客廳、餐廳、床上,甚至在洗衣機上和書桌底。
我想我永遠學不會京劇中美麗的退場方式。
於是《我的海米爾》、少年喜歡的生物學家Desmond Morris的《裸眼》;勒‧卡雷的三本《摯友》、《永遠的園丁》、《鍋匠、裁縫、士兵、間諜》;朋友的《藝術檔案社會閱讀》;崔建的《自由風格》、有點無聊但有用的《理性的儀式》、《流行溝通》;《西方帝國簡史》;藝術理論與史家Artur C. Danto的《在藝術終結之後》;奧運已然結束的村上《Sydney》;約翰‧羅爾斯的《道德哲學史》;《奴隸電影歷史》和《後工業機會》散佈各處。(09/22/2004 – 05:04 )